莫逸信十四年寒窗苦读考上大学,从农村出来,父母从小就教导与人为善、忠厚老实,八字日元属土,木强火旺,土性守信,木性仁慈,这种心态,现实生活中的琐事常常引起他的心理坎坷,看不过去,不能理解,常常纠结,无人帮忙疏导,遂形成了自我探索的习惯。
所上大学,位于辽宁沈阳市,天道轮回,因果报应,殊不知巧合之事常有发生。老莫的奶奶一家司姓,奶奶最小,上边四个哥哥,全部客死异乡,据说其中两个哥哥被枪杀在武汉江边,还有一个二哥,解放后在辽宁沈阳任职,后在巡查铁路时被流弹所杀,还没有过世时,把妹妹的儿子就是老莫的父亲从平南老家接到沈阳家中养过一段时日。老莫父亲是家中独子,老莫的爷爷在老莫父亲五个月大时在煤矿因瓦斯爆炸,尸骨无存,在祖坟留下个衣冠冢,老莫奶奶不到三十岁就守寡,一守就是五十多年直至老莫上大学二年级摔伤患病,卧床半年不治过世。老莫在沈阳上大学期间,还听当地人议论这些陈年往事。
大学开设的有犯罪心理学课程,1998年大学毕业时,老莫的毕业论文写的就是心理学课题,核心内容是“无意识形态”,老莫为给自己解决心理问题,摸索研究心理学,到最后竟然自创了一种心理学架构命名为“心理的透镜组合过滤与反射架构”,人从眼、耳、口、鼻等外部感受器接受信息后,向内传导,经过后天形成的各层透镜体后,达到最后一层先天层,反射向外传导,又经过原路各透镜层输出给言行感受器,从而指导外部行为和语言。除最深一层先天层,向外的“透镜层”是后天形成的,用于过滤和处理信息,并向内外传导信息。“透镜层”是后天培养生成,人生经过各种事件的经历,最终会自我总结,信息分类综合,形成好的经验或深刻的教训,最终达到了一层处理同类事件的模块化软体,即比拟为“透镜组”,这类“透镜组”很多样,分门别类。最深刻而又最简单的就是最后一层“先天层”,这一层就是王阳明心学所称的“无善无恶心之体”,没有善恶之分,没有是非区别,如果信息不经过透镜体接收和处理,直接由先天层处理反馈,所反应出来的行为和语言就是“无意识形态”。这种形态是一种没有加工过的动力定型,就是人没有意识就会发出的行为语言,发出后自身也不留记忆和痕迹。可以说是“无知的行为”。
老莫研究人的“无意识形态”也是为了解决自己的心理问题,老莫小学一年级时聪明异常,学习优异,明显区别于其它人谁知有一日却被偶发的事件改变了。那是1981年,那时候农村也没有电视、空调,夏天晚饭后,人们都聚在打麦场纳凉,小莫在和几个小孩子跑着玩,夜色昏暗,小莫突然被一件物品打到头部,随即晕了过去,过了半天才清醒,看到身边有好多人再看,小莫醒来也没有外伤,只是头晕晕的,原来邻居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用一根绳子捆绑了一大块树根,以自身为中心拉着绳子把树根旋转起来耍着玩,正好打到小莫的头部,这树根很重,还好只是打晕了,没有什么其它问题,当时都是这样认为的。没想到造成的后遗症一直影响老莫到大学时期。这后遗症的症状就是老莫突然会大脑断片,在稍微紧张的状态下老莫会失去意识,在外人看来就是突然静止不动,这症状时间长了有两三分钟,短了有一分钟左右。老莫很苦恼,以为自己是紧张,到后来才知道是后遗症,老莫就下意识的去探索这种无意识状态下自己脑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去观察其他人的动作,后来发现其实每个人都会发生这种情况,就是会无意识的做出一些动作,不是象手拿筷子吃饭长时间形成的动力定型,而是突然大脑空白,过后对这种状态一无所知,这就是无意识状态的表现。到后来,老莫开始研究《易经》、王阳明的《心学》等才知道,人本来的状态就是“无意识状态”,即是人刚一出生时的状态,随着接受外界信息的增多,反而不能够保持这种无意识状态,而产生情绪。即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每人的情绪交织,形成了人类庞大的情感世界,说是丰富多彩,不如说是自找麻烦。
话归正题。
老莫跟胡小青简单谈了多半小时后,发现了那个“遁去的一”,随即告诉刑侦中队的两名同志,让他们去查一下案件信息平台,找一下当时报案人即入室抢劫受害人的联系电话,无论如何,下午要找到她们,开车去接她们来,让她们来辨认一下犯罪嫌疑人。
两名同志很给力,随即开展工作,找到受害人的电话,也就是被抢劫的那位女主人,那位女主人很配合,答复说“我下了班就没事,但我的婆婆有点心理障碍,不能来辨认”。老莫让两名同志开车去接这名女受害人,也没再搭理胡小青,就任由他在那待着,有两名同志看着。
因为阿密市距离中平市区还有40多公里,又要等这位女主人秦女士下班,两名同志请到秦女士回到分局已经晚上七点。还是老套路,没有让她立刻辨认,而是先跟她谈谈,老莫对秦女士的到来表示感谢,高兴之余发现秦女士是高度近视,老莫和秦女士谈谈案件情况,基本上和案件信息网上表述的一致,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最后老莫还是问了秦女士一句“有没有特别有印象的事情?”秦女士沉默了一会说“虽然我近视,但是我们在门口曾对视过,在捆绑我的时候也是面对面,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老莫赶紧问“什么奇怪的情况?”秦女士说“这个男的鼻子有个怪动作,就是隔一段时间会扭动,那种动作说不上来,好像是有病,也好像是紧张!”老莫嘘了一口气说“原来如此啊!”这就是老莫期望得到的“遁去的一”,这个“无意识形态”估计胡小青平时都忘记了,或者从来就不知道他自己有这种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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