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方式那么多,偏他花样百出!

可他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跟着那被茶色濡湿的喉结滚了滚。

茶盏还咬着,阮桉晋趁椋笙失神的一瞬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一低头,茶水倾泄,打湿了他樱粉的唇瓣。

他被迫张嘴,等来的却是一抹茶香四溢的柔软。

茶盏不知何时被丢在了地上,孤零零的,也不知有没有摔坏。

茶香交融,呼吸发滞。

直到椋笙快喘不过气,阮桉晋才放开了他。

直起身抚着心口,椋笙双颊生绯,呼吸紊乱的瞪了阮桉晋一眼。

这一眼,似嗔似怒,有暧昧后的短促娇粉,还有领地失守后残留的漫长余韵。

阮桉晋笑弯了眉眼,一指压在他微启的唇瓣上,截了他的话。

“这可不是我无耻,是你勾引我的,我这顶多叫——顺其自然。”

椋笙恼的不行,狠狠一脚碾在阮桉晋的靴子上。

“阮桉晋!你到底要不要脸!”

阮桉晋痛得直跳脚,嘴里依旧不服输。

“不要了!我现在不要了还不成吗?”

真是什么话都敢胡说!

椋笙又羞又气,上前一脚踹在了阮桉晋的膝弯。

“让你胡说!”

阮桉晋吃痛,膝盖一软,单膝跪了下去。

膝盖砸在鹅卵石上,痛的阮桉晋身子一歪,险些倒下去。

椋笙没想到这一脚这么管用,心虚之下,连连后退。

“是你先招惹我的!”

怕阮桉晋胡来,他还特地强调了这么一句。

无奈阮桉晋又不是个讲道理的。

突然起身一个飞扑,就将躲避不及的椋笙扑倒在地。

“啊!”

只来得及传出一声惊呼,椋笙便再也动弹不得。

得意的撩开额前的碍事的长发,阮桉晋横坐在椋笙腰上,大掌将椋笙的双手按于头顶,欺身凑近,在他那小小的鼻尖轻咬了一记。

磨着后槽牙,阮桉晋恨恨道: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

身子受制,椋笙一下变得老实许多,生怕哪个动作不对,一不小心激发了阮桉晋的兽性。

光天化日,阮桉晋应该不会这么禽兽吧?

刚这么想,椋笙便发现腰际一松。

阮桉晋竟抽了他的腰带!

阮桉晋绑了他的手!

阮桉晋拆了他的发髻!

阮桉晋...阮桉晋在给他簪发?

许是姿势不太对,阮桉晋在椋笙头上折腾了很久,最后从怀里掏出个小匣子,拿出了一支翠白玉簪。

那簪尾翠绿如枝条绿叶,簪头却莹白如雪,镂刻着一串纯洁的铃兰花。

椋笙眸光松动,似有什么蠢蠢欲动的想破土而出。

这簪子,他很喜欢。

所以,他无法,也不想拒绝。

阮桉晋也不需要他拒绝,强势无比的将簪子插入他的发中。

“嗯,果然很衬你,很好看。”

拍拍手,他满意的起了身,又将椋笙抱坐在了膝上。

绯色袍子在这再三折腾下乱七八糟。

他轻揉着椋笙撞疼的蝴蝶骨,带着浅浅的鼻音讨好道:

“现在,我能和你一起用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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