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驴,我问你的东西都要给我好好的回答清楚。”魏然提剑走到空伦面前“那天你在甄寻的阁楼里面都干什么了?”

空伦惨淡的笑着,血液从他的嘴巴和伤口里不断流出,一边笑一边咳,好不吓人:“咳咳,白痴,没想到我居然死在你这种宵小手里,真是苍天无眼。”

魏然听了空伦的话大怒,一剑戳进空伦的大腿:“贼秃驴,死到临头还敢嘴!老老实实的回答,我还能让你死个痛快,不然你就猜猜在你流干血之前我能剁掉你几根指头,让我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剑硬!”

被捅了一剑的空伦脸都因为疼痛扭曲了,还是不肯求饶:“天下就是被你们这种只会提剑杀人的莽夫给搞乱的。我是为重定天下,建立极乐天国才去游说甄守造反,你以为我没有做好受死的准备吗?可笑!”

魏然听他言语态度坚决,于是也不打算折磨空伦了。毕竟夜长梦多,魏然担心伏龙寺里面的和尚听到什么动静,寻到这里来,到时候就不好脱身了。于是魏然就准备把空伦的脑袋割下来,就此离开。结果在魏然动手之前,空伦突然一脸狰狞的对他说了这么一句:

“你想当皇帝吗?!”

魏然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吓了一跳,手上的剑慢了半分,但一想到这个妖僧蛊惑的甄守全家惨死,还害得自己差点也一块儿陪他们下地狱,于是是便不打算理会空轮的言语:“妖僧,你当我不知道定西节度使的下场吗?就是相信了你这家伙的花言巧语,十几万人都陪了甄家一起命丧黄泉,我这就把你这个罪魁祸首送去阴曹地府,让有怨的申怨,有仇的的报仇。”

“你这话把责任全赖到贫僧头上,想必佛祖都不会同意的。定西节度使自己要是不想造反,贫僧三言两语又怎么能说得动?不过成王败寇,此时再多辩解也是无用。”空伦说到激动的地方,又连咳好几下。“你不是想知道那天贫僧在阁楼把你打晕之后做了什么吗?贫僧这就告诉你,我怀中身上有一物,可以帮助持有者增强气运,那日我就是去从甄寻身上回收此物的。”

空伦说完,颤着双手从已经染满鲜血的僧袍内,把那块黑色碎片掏了出来“贫僧虽然将死,却不想这件墨玉异宝一同被埋没,你若是持有此物。必定能保你步步高升,如果有机缘,那龙椅也怕不是能坐上一坐,如果你不相信贫僧的话,那就把他送去华阳京城的敕造安国寺,对里面的僧人说这是我托付给你的遗物,让他们拿黄白之物来交换,寺中之人听了,必定会遵从的。”

空伦把话说完就捧着那其貌不扬的黑色碎片在那里等着魏然反应。

魏然思考了一会儿,还是一刀割了空伦的喉咙。但空伦知道自己费尽心机保存之物一定不会隐没在深山之中,一脸平静的接受了死亡。

魏然把空伦的脖子砍断,将脑袋包在一个黑布兜里面,系在腰上,迟疑了一下,又将那个墨玉收了起来,离开山林。回去找到马,连夜朝着华阳京城的方向飞奔而去。

话说李婉蓉那边走了半月,八月下旬到了华央京城,终于与许国公李冠军父女相见。李家上下大小围做一团,感叹李婉蓉死里逃生,能从河中活着回来,真是令人唏嘘,家中的妇人们更是抱着李婉蓉哭作一团。李冠军又设宴庆祝女儿归来,国公府内一时变得喜气洋洋。

但是对李婉蓉来说,喜悦的日子持续的时间很短暂,她知道只是暂时重逢之喜。果然过了没几日,她的母亲,许国夫人就找到她谈话了。

“女儿啊,最近过得怎么样?”许国夫人坐在上首位置,寒暄发问。

“母亲,女儿在家里吃暖住好,又有兄弟姐妹们配照,过得一切安好。”李婉蓉乖巧的回答,暗中猜测母亲今天前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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