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录取通知书发放得迟,路上还耽搁了,因此阮青鸽的通知书是昨天才到的学校。

学校负责发通知书的那个老师,是她未婚夫傅盛楠的表姨妈。

大概没有谁比她更惨了,她爸卖掉了她的大学通知书,卖给了她的继姐。

就为了继母肚子里此时还不存在的弟弟。

阮青鸽收回思绪,驱使老鼠把她的录取通知书拖了出来。

拿到后,阮青鸽很激动!

今生她可以去上大学了,前世的屈辱她会一个个讨回来的!

渣滓未婚夫傅盛楠一家,后妈,继姐,外加她那亲生的,卖女求子的“好爸爸”,颤抖吧!

阮青鸽拿着通知书,上头的准考证号和名字都是她的。

大橘猫:【想不到你还挺厉害,这年头大学生可不好找】

阮青鸽:【谢谢夸奖,我要怎么付酬劳给这些老鼠】

大橘猫:【?】

它不解阮青鸽为何这么说,【什么报酬,你只要多和它们沟通就能让它们受益匪浅,不需要给酬劳】

阮青鸽没想到这样也行?

一脸不信。

大橘猫:【你质疑我?】

阮青鸽:【不给酬劳我不好意思让它们帮忙】

大橘猫懒洋洋的:【一群没法沟通的野兽而已,不用在意】

好吧!

拿到通知书后,阮青鸽想着得找个人帮她藏着,不能让家里发现。

正想着,她突然出现在一个草坪上,周围的景色十分陌生,空气的味道也不对。

这里是?

大橘猫也进来了,在草地上撒欢,【原来你有特殊机遇,怪不得能驱使我】

阮青鸽:【这是哪里?】

大橘猫也不知道:【应该是空间,可以存东西】

那可真是瞌睡碰到了枕头。

通知书有地方藏了!

而且这里有土地,可以种东西,放东西,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还有一口泉水,“叮咚,叮咚”的流水声十分悦耳。

阮青鸽走过去捧起水喝了一口,甘甜,清爽,很好喝。

大橘猫就着阮青鸽的手也喝了些:【这里是个好地方】

阮青鸽:【是】

没有在空间里待太久,回去后再仔细看不迟。

出了空间后,阮青鸽滑下树,却在校门口撞上了一个让她很意外的人。

——霍北亭。

一九九七年。

“叮铃铃,叮铃铃……”

急切的电话声响起,阮青鸽拿过文件,扫了一遍,快速签好名字后,将文件递给秘书。

秘书出去后,阮青鸽按下接听键:“你好。”

电话另一头,一道稳健的陌生男低音传来:“请问是阮青鸽女士吗?”

阮青鸽疑惑,习惯性的皱了下眉头:“是,请问您是?”

“我是霍北亭先生的律师,我姓谭,谭宏。”

听到“霍北亭”这个名字,阮青鸽握着话筒的手有些紧张,深呼吸:“霍北亭,他怎么了?”

“霍北亭先生于今天凌晨三点溘然长逝,您今天能抽空来一趟珠山吗,有些霍北亭先生的遗物要交给你。”

“哐当……”

话筒掉落,阮青鸽颤抖,心脏不受控制的抽动着。

缓了一会后,把话筒拿起来,阮青鸽深呼吸:“我这就过去。”

“好,我在霍北亭先生的公司等你。”

阮青鸽站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有些站不稳,试了好几次才勉强能走动。

霍北亭,你怎么可以死!

阮青鸽拿了背包急速下楼,开着车直奔珠山,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霍北亭的公司她来过一次,但只一次就记住了位置和路线。

阮青鸽把车停在霍北亭公司的楼下,鼓起勇气坐电梯去了十楼。

以往热闹的公司今天变得很安静,阮青鸽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到霍北亭办公室的时候,谭律师已经坐在那等着了。

“阮青鸽女士,请坐,我是早上给你打电话的谭宏,霍北亭先生生前把他的身后事全权交给我处理。”

阮青鸽坐下,声音颤抖,眼睛里有一层水雾:“霍北亭呢?”

谭宏看了阮青鸽一眼,发现这位女士对霍北亭不是全然没有感情的。

可惜,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最后却没走到一起。

“霍北亭先生说不想让人见到他死后的恐怖模样,所以,他的遗嘱里写了不让任何人见他,抱歉。”

阮青鸽深呼吸一下:“什么病?”

谭宏指了指脑袋:“这里里长了个瘤子,挤压到血管,导致血管爆裂,没能抢救回来。”

“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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