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陆学恺阴沉的面色呐呐的道:“少爷,你怎么起来了......”
“呵,不起来怎么会看见你像狗一样在这里求他们放你走。”他这话说的不客气显然已经动怒。
狗吗?她在他心里自己竟是同狗一般吗?震惊的盯着陆学恺。
“也不过才三天,三天就挨捱不住了?”他无视那两个护院,过去将剑拔了出来,然后用剑将那两个护院逼退,让出一条道来。
“要滚就现在滚......”他用阴翳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阮苔。“只是出了这道门,就再也别想回来。”
阮苔瘫在原地,她知道此时从这道门出去那两个护院绝对不敢拦。只是陆学恺冷着面看她那架势,仿佛她只要敢动就把她砍了。可他刚刚说话伤人至此,担凡她有点骨气就该头也不回的离开。
僵持许久,陆学恺后背又出了血,白色的长衫被血打湿了。今日虽然不算太冷,但他只随意捡了件单薄的长衫穿着就出来了,想来不好过。
终究是带了伤,手无力的垂下。对门口的两个护院道:“她要走便让她走,走了就再也不要让她进这道门。”然后有些摇摇晃晃的回屋了,手里拖着的剑,在地上划出长长的一条线。
阮苔在院坎坐了,盯着院子里的红梅发呆。到底没忘记她做丫鬟的本分,打了水进屋,要给陆学恺清洗刚刚扯裂的伤口。
打开门一愣,陆学恺没有回床上,只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了。两人目光赶巧对上,又都心照不宣的同时移开。
陆学恺依旧冷了脸,不在看她,拿了桌上的书默默地看。
“少爷,伤口又流血了,我给您清洗一下。”她偷偷打量陆学恺迟疑的去解他的衣裳。陆学恺冷着脸不理她,但是也没拒绝她的触碰。
不过是个丫鬟心情不好骂两句又有什么呢。是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进院的时候教规矩的嬷嬷不止一次的提醒她们认清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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